她被他掐着脖子,一张脸涨得通红,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
那痕迹很深,由此可见掐她的人用了多大的力气,对于她这样的女孩子来说,那几乎是奔着要她的命去的!
若是早一分钟,她肯退让、示弱些许,对他而言,便是不一样的。
从二十分钟前,戴在鹿然身上的那条项链被扯下,被扔到不知道哪个角落,失去定位和声音的那一刻起,慕浅就已经是这样的状态了。
鹿然!慕浅蓦地捧住她的脸,低低喊了她一声。
听到他的声音,鹿然似乎吓了一跳,蓦地回过神来,转头看了他,低低喊了一声:叔叔。
只是她从前独立惯了,下意识就觉得有些事情自己可以搞定,因此在计划成型之前没打算告诉他,谁知道男人小气起来,也是可以很斤斤计较的。
事实上,陆与江上次被捕,虽然是霍靳西将计就计,但同时也算是引君入瓮。
她没见过这样的陆与江,更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整个人完全吓懵了,只知道尖叫。
她性子一向要强,眼神从来沉稳坚定,仿佛没有任何事让她失措害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