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翘闹这么大阵仗,宿舍这块地方也叫了四个家政阿姨来收拾,生怕别人不知道她要搬走似的,大概已经跟学校那边打过招呼。
你又不近视,为什么要戴眼镜?孟行悠盯着走过来的迟砚,狐疑地问,你不会是为了装逼吧?
迟砚拿出没写完的练习册,翻开铺平,顺便回答:说得对。
没说过,你头一个。别人好端端表个白我拒绝就成,犯不着说这么多,让人尴尬。
主任我们去办公室聊。贺勤转身对两个学生说,你们先回教室,别耽误上课。
迟砚失笑,解释道:不会,他没那么大权力,公立学校教师都是教育局编制在册,哪那么容易丢饭碗。
迟砚睥睨她,毫不客气道:那也得自己圆回去。
太子爷,你不会没吃过路边摊吧?孟行悠问。
如果喜欢很难被成全,那任由它被时间淡化,说不定也是一件好事?
她这下算是彻底相信迟砚没有针对她,但也真切感受到迟砚对她没有一丝一毫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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