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我和你,很多事,我都无法辩白,无从解释。
顾倾尔低低应了一声,将猫粮倒进了装牛奶的食盘,将牛奶倒进了装猫粮的食盘。
那时候顾倾尔正抱着一摞文件,在公司前台处跟工作人员交流着什么,很快她从前台接过又一份文件,整合到一起转身之际,却忽然迎面就遇上了他。
我不喜欢这种玩法,所以我不打断继续玩下去了。
看着这个几乎已经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产物,顾倾尔定睛许久,才终于伸手拿起,拆开了信封。
而他早起放在桌上的那封信,却已经是不见了。
有时候人会犯糊涂,糊涂到连自己都看不清,就像那个时候你告诉我,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游戏,现在觉得没意思了,所以不打算继续玩了。
信上的笔迹,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顾倾尔听了,略顿了顿,才轻轻嘀咕了一句:我才不怕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