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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浅回过头来,并没有回答问题,只是看向了容恒。
说啊!容恒声音冷硬,神情更是僵凝,几乎是瞪着她。
以慕浅的直觉,这样一个女人,跟陆与川的关系绝对不会一般。
陆与川听了,知道她说的是他从淮市安顿的房子离开的事,因此解释道:你和靳西救了我的命,我心里当然有数。从那里离开,也不是我的本意,只是当时确实有很多事情急需善后,如果跟你们说了,你们肯定会更担心,所以爸爸才在一时情急之下直接离开了。谁知道刚一离开,伤口就受到感染,整个人昏迷了几天,一直到今天才醒转。爸爸真的不是有意要你们担心的——
陆沅还是没有回答她,安静了片刻,才忽然开口道:爸爸有消息了吗?
才刚刚中午呢。慕浅回答,你想见的那个人啊,今天应该很忙,没这么早来。
陆沅闻言,微微抿了抿唇,随后才道:没有啊。
偏在这时,一个熟悉的、略微有些颤抖的女声忽然从不远处传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