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推了推容隽,容隽睡得很沉一动不动,她没有办法,只能先下床,拉开门朝外面看了一眼。
容隽隐隐约约听到,转头朝她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想法——这丫头,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
乔仲兴静默片刻,才缓缓叹息了一声,道:这个傻孩子。
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
谁知道才刚走到家门口,乔唯一就已经听到了屋内传来的热闹人声——
乔唯一抵达医院病房的时候,病房里已经聚集了好些人,除了跟容隽打比赛的两名队友,还有好几个陌生人,有在忙着跟医生咨询容隽的伤情的,有在跑前跑后办手续的,还有忙着打电话汇报情况的。
我没有时间。乔唯一说,我还要上课呢。
乔仲兴闻言,道:你不是说,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