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的声音,鹿然似乎吓了一跳,蓦地回过神来,转头看了他,低低喊了一声:叔叔。
那时候,她说,我这条命,没有什么要紧,没了就没了。
而他身后的床上,一脸泪痕的鹿然拥着被子,茫然地坐在床上。
头——见此情形,后面跟上来的警员不由得有些担忧,喊出了声。
片刻之后,她眼前忽然忽然出现一抹高大的人影,那人用外套裹住她,将她抱起来,转身快步离开了火场。
别墅管家早已迎候在门口,一见车子停下,便上前为陆与江打开了车门,待到陆与江下车之后,才又为鹿然开车门。
我为你付出这么多,那个姓蔡的给过你什么你拿我跟他比
错哪儿了?霍靳西嗓音淡淡地开口问道。
翌日,慕浅在家中贮藏室一通搜罗之后,带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去了陆家。
他是养育她的人,是保护她的人,也是她唯一可以信赖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