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白起初尚有些不自如,然而到底从小在那样的环境中长大,待人接物的气度始终还在,几番调整之后,慕浅眼见着他自在从容不少,心头也觉得欣慰。
一同前往会场的途中,苏牧白沉吟片刻,终于还是对慕浅说了抱歉。
可是慕浅都来了,你也看见了,她今天可是盛装打扮要陪你出席的。苏太太说,你难道要拒绝她的一片热忱?
她安静片刻,缓缓开口:后天是爸爸的生祭,要不要一起吃饭?
霍靳西静静地看着她这张迷醉的脸——事实上她几分醉,几分醒,他心里再清楚不过。
苏牧白听了,还想再问,然而周遭人渐渐多起来,只能暂且作罢。
与之前不同的是,这一次的门铃响得很急促,仿佛不开门,门外的人就不会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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