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发现跟迟砚熟了之后,这个人也没看着那么难相处,话虽然不多,但也不是少言寡语型,你说一句他也能回你一句,冷不了场。
孟行悠不信,把手放下来凑上前看,发现镜片还真没度数,是平光的。
说完,景宝脚底抹油开溜,蹦跶蹦跶往洗手间去。
孟行悠一怔,抬眼问他:你不问问我能不能画完就放他们走?
可惜他们家没参照物,一个个全是理科生,妥妥的直男品种。
他们一男一女来往密切,我看得真真的,就算没有早恋,也有这个苗头!
迟梳心软,看不下去张嘴要劝:要不算了吧,我先送他上去
晚自习下课,几个人留下多耽误了一个小时,把黑板报的底色刷完。
想说的东西太多,迟砚一时抓不到重点,看见前面有一辆熟悉的车开过来,他只好挑了最紧要的跟孟行悠说:我弟情况有点特殊,他怕生,你别跟他计较。
贺勤和其他班两个老师从楼上的教师食堂吃完饭下来,听见大门口的动静,认出是自己班的学生,快步走上去,跟教导主任打了声招呼,看向迟砚和孟行悠:你们怎么还不去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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