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知道杨璇儿会不会把这笔账算到她头上,纠结半晌,问道:现在如何了?
那人先还清醒,路上昏昏沉沉睡去,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放在床上。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帮他上了药,用布条缠了,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道:我名谭归。
张采萱拖着麻袋,一本正经道:我又怎能坦然让他照顾?
那人上下打量秦肃凛,道:你们能把我带下山吗?
虽然谭归说回去就收拾他,但也需要时间的。
他背上的伤口,一看就是练武之人的那种刀才能砍出来。
柳家人如果有地方求助,也不会跑到媳妇娘家住这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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