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容恒说的每一句话她都听得到,他每句话的意思,她都懂。
总归还是知道一点的。陆与川缓缓道,说完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轻笑了一声,语带无奈地开口,沅沅还跟我说,她只是有一点点喜欢那小子。
仿佛已经猜到慕浅这样的反应,陆与川微微叹息一声之后,才又开口:爸爸知道你生气
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沅沅,爸爸没有打扰到你休息吧?陆与川低声问道。
这个时间,楼下的花园里人来人往,散步的,探病的,络绎不绝。
陆沅不由得伸出手来握住她,也不多说什么,只是轻轻握了握她的手。
爸爸,我没有怪你。陆沅说,我也没什么事,一点小伤而已,爸爸你不用担心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