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仲兴听了,立刻接过东西跟梁桥握了握手。
容恒一走,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
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那不是浪费机会?
又过了片刻,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
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
我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都没盖被子,睡得横七竖八的。
手术后,他的手依然吊着,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
是。容隽微笑回答道,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