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求饶与软弱来得太迟了,如果她可以像她的女儿这样,早早地想起他,早早地向他求助,那一切都会不一样!
事实上,陆与江上次被捕,虽然是霍靳西将计就计,但同时也算是引君入瓮。
与此同时,鹿然才仿佛终于想起来什么一般,身子重重一抖之后,眼泪再一次掉了下来。
最后一个字还没有喊出来,可是鹿然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声音——
陆与江已经几近疯魔,对于一个已经疯魔的男人,二十分钟,会发生什么?
当脑海中那个声音放大到极致的时刻,鹿然终于控制不住地喊出了声:不是!不是!你不可以!你不可以这么做!
听到他的声音,鹿然似乎吓了一跳,蓦地回过神来,转头看了他,低低喊了一声:叔叔。
不该自己做决定,不该背着你跟姚奇商量这些事情,更不该在你不知道的情况下自己制定计划慕浅乖乖地坦承自己的错误。
车子出了城,是千篇一律的高速路风景,虽然鹿然见过的风景原本也不多,可是这样的景致,让她莫名感到不安。
可是他的手卡在她的喉咙上时,他第一次在她眼里看见了惊慌和害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