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很清楚地阐明了景彦庭目前的情况,末了,才斟酌着开口道:你爸爸很清醒,对自己的情况也有很清楚的认知
事实上,从见到景厘起,哪怕他也曾控制不住地痛哭,除此之外,却再无任何激动动容的表现。
霍祁然知道她是为了什么,因此什么都没有问,只是轻轻握住了她的手,表示支持。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让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久别重逢的父女二人,总是保留着一股奇怪的生疏和距离感。
这一系列的检查做下来,再拿到报告,已经是下午两点多。
你走吧。隔着门,他的声音似乎愈发冷硬,我不再是你爸爸了,我没办法照顾你,我也给不了你任何东西,你不要再来找我。
景厘听了,轻轻用身体撞了他一下,却再说不出什么来。
景彦庭却只是看向景厘,说:小厘,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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