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后,鸟瞰双手离开键盘,撑着下巴,津津有味地继续舔着棒棒糖。
难道医疗兵只能带着药包飞速去救人?狙击手只能躲在暗处架枪偷人头?开车的一定要是指挥?对枪手非要以命换命跟敌人对搏?苏凉摇摇头,我觉得这样太僵化了,一支队伍如果打法固定,战术老套,被反套路的只会是自己。
抽签前,主持人大致说明了一下情况,包括推迟比赛时间的原因, 介绍了一下比赛规则。
开局前,她对着麦克风,只对自己的三位队友,下达了一个这样的命令:
这位鸟瞰妹纸,在他们选好位置跳伞落地后不到两分钟,便被跳同一块地方的另一队的选手给击倒了。
不用为了安慰我这么说,承担责任这点儿勇气,我还是有的。
苏凉头发有些湿,几滴调皮的水珠顺着天鹅颈一路下滑,滚进被浴巾裹住的身体里,一下子就不见了。
苏凉将随身带的纸巾递给她,安慰道:没关系的,不过是一次比赛。
什么?似乎没想到对方拉住她只是问了这么个问题,鸟瞰一时间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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