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白缓缓道:妈,您别瞎操心了,我心里有数。
慕浅足足打到第十多遍,容清姿才终于接起电话,清冷的嗓音里是满满的不耐烦:什么事?
由于苏牧白久不露面,会场外竟没什么人认得他,只有一个工作人员上前询问之后,将他们引入会场。
他已多年未出席这样的场合,尤其现在还是以这样的姿态现身,心绪难免有所起伏。
苏牧白点了点头,目送她上楼,却始终没有吩咐司机离开。
故事很俗套啊,无知少女被渣男诓骗一类,这样的事情太多了。慕浅耸了耸肩,忆起从前,竟轻笑出声,啊,我的少女时代啊,真是不堪回首,惨不忍睹。
听到这个人,苏太太停住脚步,重新坐下来时,已经是眉头紧皱的模样,怎么突然问这个?
好痛慕浅直接窝进了他怀中,只是低低地呢喃,好痛啊
她安静片刻,缓缓开口:后天是爸爸的生祭,要不要一起吃饭?
车子熄了灯,苏牧白这才看清来人的模样,与他预料之中分毫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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