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北被她推开两步,却仍旧是将那个袋子放在身后,沉眸注视着她。
霍靳西竟然还附和了一句,说:是有些稀奇。
有些事,她原本以为已经掩埋在过去,一个只有自己知道的地方——
一般来说,三班倒的工人班表都是一个月一换,现在正是月中,也就是说,黄平应该早在八点钟就下了班,此刻应该就在宿舍内睡觉。
谁也没有想到,她头发蓬乱,衣不蔽体地在这里坐了一整夜,到头来面临的,竟然是故意闹事的责骂。
可是到了今天,这个人忽然就转了态,竟然也不问问她到底是要干什么,就愿意放她出去。
果不其然,舅妈一见了她,立刻劈头盖脸地就骂了起来:宋千星,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还嫌给我们家带来的麻烦不够多?你知不知道我和你舅舅上班有多忙多累?你能不能让我们省省心?能不能别再给我们找事了?
一瞬间,千星心头的负疚更是达到了千斤重,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