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啊,我好端端地过着自己的日子,几乎忘了从前,忘了那个人。慕浅说,可是他忽然又想起我来了。他到了适婚之年,需要一个乖巧听话的妻子,他有一个儿子,需要一个待他善良的后妈,爷爷身体越来越不好,希望能够看见他早日成婚种种条件之下,他想起了曾经的我,又软又甜,又听话又好骗。于是他暗地里送了一个案子到我眼前,让我回到桐城,方便他一手掌控。
昨天和慕浅去吃饭的时候遇到她,她们关系好像不太好。苏牧白说。
苏牧白听了,还想再问,然而周遭人渐渐多起来,只能暂且作罢。
霍靳西缓缓开口:这就是你那天晚上想跟我说的话?
慕浅看着她,你都宣示要跟我抢男人了,还害什么羞啊?
看着她那副盛装打扮的模样,霍靳西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收了回来。
由于苏牧白久不露面,会场外竟没什么人认得他,只有一个工作人员上前询问之后,将他们引入会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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