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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远顿了顿，回答说：国内是春节，国外的圣诞假期可早就过了。

像秦氏这种中型企业，找一棵大树依靠是十分正常的事，如果秦杨以陆家为庇荫，那么那几单案子很可能也有陆家在背后支持？

慕浅耸了耸肩，刚刚放下手机，就察觉到一股不容忽视的气息渐渐接近自己。

看得出来霍氏今年效益应该不错，因为霍靳西带着慕浅和霍祁然进门时，众人都上赶着招呼霍靳西，包括此前因为霍潇潇被送去印尼而跟霍靳西翻脸的四叔，这会儿也是笑容满脸的。

霍靳西二十出头的时候是真的帅，而现在，经历十来年风雨洗礼，岁月沉淀之后后，早不是一个帅字能形容。

刚才那一连串动作，两个人都扑在门上，肯定是弄出了不小的动静，程曼殊刚好在楼上竟然听到了！

哦。慕浅应了一声，齐远告诉我了。

慕浅正瞪着他，另一只手忽然就被霍靳西握住了。

副驾驶上的齐远见状，连忙嘱咐司机：先停车。

靳西？程曼殊又喊了一声，与此同时，门把手也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