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州把车开进车库,才从车里出来,就看到姜晚穿着深蓝色小礼裙,宛如蓝色的蝴蝶扑进怀中。
对对,梅姐,你家那少爷汀兰一枝花的名头要被夺了。
姜晚也知道他在讨自己开心,便挤出一丝笑来:我真不生气。
沈宴州端起桌前的咖啡,喝了一口,很苦涩,但精神却感觉到一股亢奋:我一大早听了你的丰功伟绩,深感佩服啊!
夫人,您当我是傻子吗?沈宴州失望地摇头,苦笑道:您知道,我说过,您为难姜晚,就是在为难我。而您现在,不是在为难了,是在狠狠踩我的脸。我就这么招你烦是吗?
顾芳菲笑容甜美可人,悄声说:祛瘀的哦。
这话说的女医生只想骂人。这个蠢东西!今天事儿全败她手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