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凌晨四点,我彻夜不眠,思绪或许混乱,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
等到他回头时,却见顾倾尔视线不知怎么已经落到了地上,正发怔地盯着地上平平无奇的方砖。
许久之后,傅城予才缓缓开口道:我也不知道永远有多远,我只知道,有生之年,我一定会尽我所能。
看见她的瞬间,傅城予和他身后两名认识她的助理都愣了一下。
有时候人会犯糊涂,糊涂到连自己都看不清,就像那个时候你告诉我,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游戏,现在觉得没意思了,所以不打算继续玩了。
顾倾尔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而傅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哪怕是经济学里最基础的东西,她不知道,他也一一道来,没有丝毫的不耐烦。
栾斌见状,忙上前去问了一句:顾小姐,需要帮忙吗?
你也知道,那个时候所有的问题,我都处理得很差,无论是对你,还是对她。
信上的笔迹,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