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先还清醒,路上昏昏沉沉睡去,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放在床上。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帮他上了药,用布条缠了,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道:我名谭归。
张采萱再次弯腰割草,掩饰住眼神里的异样。嘴上执着道:总得试试,万一就有了呢。
见两人都没异议,村长点头,那就好了,皆大欢喜。
路过张采萱家的地时,一群人还和她打招呼,采萱,你去吗?
这本就是正常的,镇上的青菜多起来,肯定不能和一开始奇缺的价钱一样,秦肃凛点头,什么价?
翌日早上两人都没起,阳光透过窗纸洒下,只觉得温暖。
谭归一笑,苍白的脸上有些洒脱的味道,你们都带我回家了,于情于理我都该报上名字。
翌日早上,谭归面色还是一样苍白,却已经可以自己走路,他自己爬上马车,看到篮子里的青菜,笑道:你们还真能种出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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