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说着话走远了,庄依波却依旧站在原地没有动。
你这是在挖苦我对不对?庄依波瞥了她一眼,随后就拉着她走向了一个方向。
千星听了,忙道:他没什么事就是帮忙救火的时候手部有一点灼伤,小问题,不严重。
庄依波听了,不由得轻轻笑了一声,道:千星,你是知道的,我跟他之间,原本就不应该发生什么。现在所经历的这一切,其实一定程度上都是在犯错真到了那个时候,不过是在修正错误,那,也挺好的,对吧?
听说你们在这里吃饭,我就过来凑凑热闹。申望津一边说着,一边已经拉开椅子坐了下来,同时看着千星道,不欢迎吗?
庄依波听了,不由得转头看了他片刻,顿了顿才又道:那如果我以后都不弹琴了呢?
千星不由得觉出什么来——他这话里话外的意思,是霍靳北要当上门女婿?那他这算是提醒,还是嘲讽?
没成想刚刚打开门,屋子里却有温暖的光线倾泻而出。
沈先生,他在桐城吗?庄依波开门见山地问。
她盯着这个近乎完全陌生的号码,听着听筒里传来的嘟嘟声,一点点地恢复了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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