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那副盛装打扮的模样,霍靳西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收了回来。
一同前往会场的途中,苏牧白沉吟片刻,终于还是对慕浅说了抱歉。
而苏牧白直到电梯合上,才转头去看刚才笑出声的慕浅,正准备问她笑什么,没成想旁边的人却先开了口。
她后来就自己一个人生活?霍靳西却又问。
苏牧白让司机备好轮椅,下了车,准备亲自上楼将解酒汤送给慕浅。
苏牧白抬手遮了遮,逆着光,看见一抹修长的身影从车子后座下来。
后来啊,我好端端地过着自己的日子,几乎忘了从前,忘了那个人。慕浅说,可是他忽然又想起我来了。他到了适婚之年,需要一个乖巧听话的妻子,他有一个儿子,需要一个待他善良的后妈,爷爷身体越来越不好,希望能够看见他早日成婚种种条件之下,他想起了曾经的我,又软又甜,又听话又好骗。于是他暗地里送了一个案子到我眼前,让我回到桐城,方便他一手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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