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走了,院子里安静了许多,可算是有一点丧事的气氛了。
抱琴叹息,接过话道:去年可以收今年的,今年就可以收明年的啊,甚至还有后年的
听到这话,老大夫抬眼诧异的看了村长媳妇一眼。
抱琴的弟弟今年已经十七,本是该说亲事的年纪,但碰上了这样的年头,也是无奈得很,婚事只能往后推了。
虎妞娘摇头,叹口气道:我嫁到青山村这么多年来,衙差到这边都是为了运税粮,别的我都没看到过。
腿脚应该是被压到了,很可能断了骨,看到这样的情形,先前还雀跃的众人心里沉重起来,一时间也不知道老人是被救出来这么痛苦好还是昨夜就死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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