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他,只是因为他的声音实在是沙哑得厉害,比她住院那会儿还要严重。
她只想尽快赶回去,并没有想太多,所以走了那条巷子。
宋清源听了,安静了片刻之后,缓缓道:很重要的事?
千星回到病房的时候,见到霍靳西正坐在病床旁边跟宋清源说话。
很久之后,阮茵才轻轻笑了一声,低声道:怪你什么呀?怪你不喜欢我儿子吗?这种事情,能怪得了谁呢?
她害怕了整晚,原本以为自己见到他们的时候,应该会控制不住地哭出来。
她当时整个人都懵了,活了十七年,哪怕受尽嫌弃和白眼,可那都是她习以为常的事情。
谁也没有想到,她头发蓬乱,衣不蔽体地在这里坐了一整夜,到头来面临的,竟然是故意闹事的责骂。
千星听了,脑袋垂得愈发低,却仍旧是不说话。
千星似乎没想到他会这么回答,一顿之后,正要接话,却又听霍靳北道:只不过,这种事情,轮不到你去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