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翻身之际,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
于是乎,这天晚上,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整晚。
容隽听了,不由得微微眯了眼,道: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
她推了推容隽,容隽睡得很沉一动不动,她没有办法,只能先下床,拉开门朝外面看了一眼。
都准备了。梁桥说,放心,保证不会失礼的。
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道:容隽,你醒了?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随后,是容隽附在她耳边,低低开口道:老婆,我洗干净了
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
直到容隽得寸进尺,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