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佯装轻松淡定地进了总裁室,桌前放着有几封辞呈。他皱眉拿过来,翻开后,赫然醒悟齐霖口中出的事了。
冯光挡在门前,重复道:夫人,请息怒。
他只有一个姜晚,是最珍惜的,可她还是要破坏。
你选一首,我教你弹,等你会了,你就练习,别乱弹了,好不好?
她快乐的笑容、热切的声音瞬间点燃了他疲累的心。
沈宴州看到了,拉了拉姜晚的衣袖,指了指推车,上来坐。
几个中年大妈们在那儿边挑水果边唠嗑,远远听着,像是闲聊各自家里主人的事儿。姜晚听了几句,等走近了,看着他们的穿着和谈吐气质,感觉她们应该是仆人的身份。这一片是别墅区,都是非富即贵的,想来富家太太也不会到这里来。
姜晚忽然心疼起沈宴州了。那男人大概从没经历过少年时刻吧?他十八岁就继承了公司,之前也都在忙着学习。他一直被逼着快速长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