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不是。傅城予说,三更半夜不行,得睡觉。
因为他看得出来,她并不是为了激他随便说说,她是认真的。
冒昧请庆叔您过来,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傅城予道。
而在他看到她的那一刻,在他冲她微微一笑的那一瞬间,所有的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直至视线落到自己床上那一双枕头上,她才又一次回神一般,缓步上前。
有时候人会犯糊涂,糊涂到连自己都看不清,就像那个时候你告诉我,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游戏,现在觉得没意思了,所以不打算继续玩了。
顾倾尔却如同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没有任何回应之余,一转头就走向了杂物房,紧接着就从里面拿出了卷尺和粉笔,自顾自地就动手测量起尺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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