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无奈一摊手,我相信了啊,你干嘛反复强调?
一顿愉快的晚餐吃完,告辞离开之际,车子驶出院门时,霍祁然趴在车窗上,朝哨岗上笔直站立的哨兵敬了个礼。
另一边的屋子里,慕浅坚持不懈地抵抗着霍靳西,哪怕她那丝力道,在霍靳西看来根本微不足道。
慕浅盯着霍靳西的名字看了一会儿,伸出手来点开了转账,输入了10000数额。
于是慕浅被迫裹上一件严实的睡袍,不情不愿地送他出门。
下一刻,他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将慕浅丢到了床上。
这天晚上,慕浅在床上翻来覆去,一直到凌晨三点才迷迷糊糊睡去。
抛开那些股东不说。霍柏年道,我们是不是该找个时间召开一个家庭会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