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份一如既往的热闹之中,她有了雀跃,有了期盼,因此没有再早早躲回房间,而是坐在楼下看电视。
霍靳西这才抬头,不紧不慢地回应:没事,喝多了,刚洗完澡,差点摔倒——
相处久了,霍祁然早就已经摸清楚了慕浅的脾性,听她这么说,仍旧是拉着她的手不放。
突然间,他像是察觉到什么,一转头,看向了慕浅所在的方向。
她这话一问出来,容恒脸色不由得微微一变,耳根都有点热了起来,你突然说这个干什么?
相反,她眼里心里,满满都是他和表兄弟们玩扑克的身影。
霍祁然抿了抿唇,似乎对这一点并不怎么感兴趣。
不一会儿齐远就走了进来,跟霍靳西汇报他得到的消息。
全世界都沉浸在过年的氛围中,老宅的阿姨和大部分工人也都放了假,只剩慕浅则和霍祁然坐在客厅里大眼瞪小眼。
偶尔不经意间一回头,就会看见不远处的霍靳西正认真地向霍祁然讲解一些展品的艺术性和历史意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