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乔唯一闭着眼睛,面无表情地开口道。
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
老婆容隽忍不住蹭着她的脸,低低喊了她一声。
手术后,他的手依然吊着,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
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晚上话出奇地少,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
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一看到门外的情形,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重重哟了一声。
容隽连忙一低头又印上了她的唇,道:没有没有,我去认错,去请罪,去弥补自己犯的错,好不好?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