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然不是没有见过摘下眼镜的陆与江,可是此时此刻,眼前的这个陆与江,却让她感到陌生。
因为但凡她发出一点声音,卡在她脖子上的那只手就会越用力,而在她停止发声之后,那只手也没有丝毫松开的迹象!
霍靳西蓦地关上花洒,拿过浴巾胡乱擦了擦身上的水珠,与慕浅擦身而过的时候,只吐出两个字:随你。
鹿然!慕浅蓦地捧住她的脸,低低喊了她一声。
鹿然傻傻地盯着他,脑海中却有一个声音,不停地在喊——
对他而言,这世界上最难容忍的事情,就是背叛!
接下来,陆与川似乎说了什么,却都被房门隔绝了,再听不清。
她连这个都教你了?他冷笑着开口,这才几天啊,她教你的东西还真不少,难怪你喜欢霍家的人。叔叔不能这么对你,那谁可以,嗯?霍靳北吗?
他恨极了我们两个,能有置我们于死地的机会,他绝对不会放过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