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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宴州端起桌前的咖啡,喝了一口,很苦涩,但精神却感觉到一股亢奋:我一大早听了你的丰功伟绩,深感佩服啊!
何琴觉得很没脸,身为沈家夫人,却被一个保镖挡在门外。她快要被气死了,高声喝:你也要跟我对着干吗?
我知道,我知道,就是那个钢琴家嘛,长的是挺好看。
两人正交谈着,沈景明插话进来,眼眸带着担心:晚晚,真的没事吗?
是我的管理不得人心,还是你太过小人?沈景明,你心里清楚。沈宴州站起身,走向他,目光森寒:我其实猜出来,你突然回国,又突然要进公司,用心不良。
沈景明摸了下红肿的唇角,余光看到了她眼里的讥诮,自嘲地一笑:我的确拿了钱,但却是想着拿钱带你走,想用这些钱给你好的生活,可是,姜晚,你没有给我机会。或许当时我应该说,我拿了钱,这样,你就可能跟我——
姜晚不由得说:男人有钱就变坏,沈宴州,你以后会不会也变坏?
沈宴州也有同感,但并不想她过多担心,便说:放心,有我在。
帮助孙儿夺人所爱,总难免受到良心的谴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