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白起初尚有些不自如,然而到底从小在那样的环境中长大,待人接物的气度始终还在,几番调整之后,慕浅眼见着他自在从容不少,心头也觉得欣慰。
苏太太在他旁边坐下来,笑着道:我看你昨天晚上回来得很晚,昨天干嘛去了?今天为什么不继续约着出去玩?
电话那头,容清姿似乎安静了片刻,随后猛地掐掉了电话。
苏太太一面帮他选礼服,一面道:今天是咱们苏氏的周年晚会,我和你爸爸都希望你能出现在晚会上。
霍靳西看她那个样子,终于缓缓伸出手来,按住了她磕到地上的地方。
电话刚一接通,叶惜的抱怨就来了:你这没良心的家伙,一走这么久,终于想起我来了?
车子熄了灯,苏牧白这才看清来人的模样,与他预料之中分毫不差。
苏牧白顿了顿,却忽然又喊住了她,妈,慕浅的妈妈,您认识吗?
慕浅看着她,你都宣示要跟我抢男人了,还害什么羞啊?
霍靳西身后的齐远听着苏太太说的话,不由得抬手擦了把冷汗,看向霍靳西的背影——
……